,更何况,他也不见得最后一炮真的炸出了玉脉,说不定又是一块零星的玉石。
“肯定是玉脉,而且是条主脉。”高平江坚持,“山塌了正好,省得我们自己炸,只要把塌方清理出来就行,省掉我们多少事啊。”
对于高平江与众不同的脑回路,三人只能相顾无语。
早晨辛涛他们过来,高平江问了一下塌方的情况,就拼命催他们把队伍重新集合起来,回野牛沟去。
赛地为难:“兄弟们都大半年没回家了,老婆孩子都在家里等着。你总不能让他们刚走到村口,还没进屋呢,就把他们叫回来吧。”
辛涛反对:“刚山崩过,山体还没稳定,太危险,而且现在太冷了,雪又大,又临近春节,都没人给我们送供给......”
高平江恼火,手臂一动,盐水瓶子乱晃:“如果被别的矿队发现了,占了我们的矿。妈的,老子跟他们拼命。”
徐航跟张子淳吓得赶紧把高平江摁住:“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高平江坚持说自己已经找到了玉脉,要回野牛沟,别人怎么劝都劝不住。
徐航张子淳跟陈厚鹏商量,陈厚鹏说:“山崩,设备全埋在了下面,你们怎么清理?得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