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还钱,看上去,区别很大,但是我给我爸的都不是会对我的未来生活造成持久影响的......”
张子淳忽然打断:“那个辟邪兽价格会暴涨的,多少是笔小财,而且美玉可以传代......”
“可是你自己不也常说,玉不是生活必须品,是地道的奢侈品。可是房子确实地道的生活必需品。没有这块玉,我的生活质量不会下降,而我弟卖了那套房子,那他一家人,还有我妈,住哪?其实我也多次扪心自问,如果我是我弟,我能把房子卖掉给我爸付那医药费么?我觉得我也做不到,毕竟生活是现实的。所以我能理解我弟。”
“而且我觉得我弟内心里是痛苦的,他出于理智拒绝了叔叔们卖房的要求,但是他的心里也因此会留下阴影。”杜玫停顿了一下,“爸爸去世前最后两个月,变得非常难伺候,我忍不住的要冲他发脾气。他去世后的这几天,我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我知道我已经做得够好了,完全可以问心无愧,但是总有一种感觉——我可以对他更好的,我可以做得更好。这么点小事都会在心头留下愧疚,更何况我弟这样冲进爸爸病房,叫他回家。我弟算不上个孝子,但是他是正常人,我估计他几年都无法忘记这一幕。”
张子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