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天至少开销掉200美元,1500多人民币。我不可能那么悠闲的当度假,已经再没有钱可以让我浪费。”杜玫说,“另外还有,奶奶非常怕一件事,她怕就在我离开的这三天里,爸爸正好去世......”
徐航也有同样的担心,于是抬眼看了看杜玫。
杜玫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自己,倒是有点觉得,爸爸去世时,我在不在身边并不重要,我现在真的只希望他早日安息,他这么熬日子,太过于痛苦。他自己痛苦,家里人也痛苦,所有人都非常痛苦......我看着爸爸这么三次大手术,这么苦苦求生,也看着家里人为了他的医药费,种种矛盾冲突,种种人情冷暖。我好像觉得,其实生死也就是这么回事,生亦何乐,死有何苦......”
徐航笑:“你想参禅么?你才26岁,怎么可以轻言生死。”
“嗯,是,我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看破生死。”杜玫也笑,却是苦笑,“这次真是难为我爸家里人了,尤其是他们没一个是大款,虽然现在大家都过得不错,都挺宽裕的,掏五万元不影响根基......但是五万元也不是个小数目啊;他们跟我爸是亲兄弟姐妹,加上奶奶还在眼前,所以他们自己是自愿掏的,但是他们也都有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