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她的手，微微皱眉，“手这么凉。”
她微微垂眸，仍不说话。
他牵着她的手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又转身自己坐上了驾驶位。车里特别温暖，还带着点淡淡的花香，在这外面冰天雪地的二月，竟带出一丝春意盎然来。
他换了档，踩了油门，也不问她要去哪儿，便径直开上了路。
“今天出来做了什么？”他随口问。
“见了宋涛学长和李燕。”她回答。
“嗯。”他没有再说什么。
她转过脸来看他，盯着那英挺的轮廓，问：“你不问问宋涛学长跟我说了什么？”
他笑笑，“珊珊，你见你的朋友，我又何必问太多。”
丛珊撇嘴，“可那是宋涛啊，你忘了以前你见到他时候态度多差了吗？”
顾池西没接话，一直到了一个红灯路口停下车子，才转过头来笑道：“珊珊，我为前几次我的失态感到很抱歉。我也已经反省过了，所以以后不会再干涉你的自由。”
前方的交通灯变了绿色，他松了刹车，继续道：“这是我为了我们之间的平等，做的第一步努力。”
丛珊抿着嘴，眼神晃动，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