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丛志军,叹口气,没有说话。
“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丛志军跪在床前,“是我没用,吓到你了。”
丛珊看着老爸满脸悔过跪在床前,心里就像被无数小针扎过。她咬了咬牙,振作了一下精神,扶着丛志军坐在床边,“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去哪儿了?”
丛志军又是叹口气,“我去了你蔡叔家,有人把照片发到你蔡叔那里去了。”
丛志军最近为了那本新编的书到处奔走,除了老蔡给介绍的几个大人物之外,也靠着这几个人的介绍自己联系了一些企业家。可是企业家这个统称之下,还真是包含了各种货色三六九等,这一两个月下来,丛志军手上的名片越来越多,可真正能拿得出手的采访却屈指可数。
离最后定稿还剩不到十天,丛志军也确实是焦躁的有些病急乱投医了。昨天接到一个电话,是之前采访过的一个王总打来的,说他们晚上在恺撒威登有个局,到时候会来几个大人物问丛志军感不感兴趣。丛志军一听见恺撒威登就想起跟老沈和顾池西的那次见面,于是心里默默把它当成了个上等人聚集的地儿,便觉得这个局应该错不了。
结果到了之后人都没认清楚就被一通灌酒,再然后就神志不清也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