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沣兄弟两人各自回院后,容昐梳洗了下,拆掉繁琐的头饰,舒服的窝进温暖的被窝之中。
庞晋川正从书房回来,洗了脸也掀开被褥躺了进来。
床很是宽大,放着两床并蹄莲红锦被,屋里烧着炭炉,暖和和的,他就拨开她的被子,撩开她的膝盖。
果真见到红肿的一片。
今天下雪,加之她作为长媳自是要亲自主持祭祀,年年都是要跪的,他年年都习惯回来替她抹药。
“疼吗?”庞晋川低声问。
容昐摇摇头:“也不疼的,至儿今天特地让太子送了蒲团过来,跪上去极其的松软。”
“那这膝盖怎么又肿起来了?”他反问,拧开床头的药膏,动作轻柔无比,一遍又一遍替她摸上,待他摸好时,他也没离开,而是覆身吻了上去。
庞晋川今年五十多了,满头半白的银发,容昐却依然是一头乌黑常亮的青丝。
两人看上去像是相差了不止十岁。
他的吻很用力了,似乎不断的在驱逐走他不想要的东西。
容昐推搡了几次,但今晚他似乎极度的热情,他想要她。
身上的绸衫被脱得一干二净,庞晋川膜拜的吻过她一寸寸光洁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