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接下:“知晓了,太太也要为儿子保重身子。听说上次暴雨时,您膝盖骨那儿又疼了,儿子送来的膏药太太抹了没?”
“抹了,好的很。”容昐笑着替他整了整领口。
庞晋川也有替她寻来,但还是长汀送的用的最好。
“好,太太莫要相送。”小儿朝她作揖,说罢,快步下了阶梯,蹬上马,扬起皮鞭,呵:“驾!”
骏马嘶鸣一声,飞踏而出。
他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远的看不见了,与这浓浓的夜色融成了一起。
容昐不由的想起他小时候,穿着银色的箭袍,似一道闪电轻易的就能划破夜色,然而自他成年后已许久没看他穿了,他仅用他的月俸,买得起他能穿的布料,丝毫不肯接受他父亲的施舍。
“回去吧。”庞晋川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霸道的揽着她的腰。
容昐才刚要点头,只见来福突然折了回来,他递上一封信朝容昐道:“太太,这是大人给您的。”
庞晋川的脸色略微有些不好。
容昐打开,却见信封上写着短短几字:父属意郡主,儿只取一瓢饮,望母替儿通融。最后一行字是:不孝儿叩拜。
……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