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疾发作,连鸦片都压制不住了,即便用了也只是抑制一刻钟的时间。
因为不断发作的头疼,他脾气变得越发暴躁,食不进,只有配上卤笋才会稍微吃上几口。
容昐闻言,只是冷冷一笑。
到十二月中旬,赵拯已经卧床不起,整个朝政都推到首辅齐海身上,齐海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容昐做好笋后,已经开始忙碌起庞国公府过年的事情。
张舅母来接倩娘,倩娘却不肯出府,容昐听完老嬷嬷的汇报,只淡淡说了一句话:“既是不想走,就留着吧。”等她到了容貌逝去,就知道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值不值的了。
庞国公府养一个,不嫌多。
二十五日,庞国公府上上下下已经打扫完毕,容昐正看着小儿习三纲五常。
她放开手,让小儿自己写。
来旺进屋,打了个哆嗦,朝她扑通一跪:“太太,皇上驾崩了。”
小儿手打了个一个哆嗦,淡黄色的纸张上落下黑点,迅速扩染了,容昐横眼望去,小儿缩头:“不是故意的。”
他这是给吓得,好好一人怎么就没了呢?
“继续写。”容昐对他说,有转过头问来旺:“皇上是何时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