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
容昐哭声渐止,望向幕帘之后走来的二人。
却是周爱莲和王母女两。
容昐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不知这两人来是为何?
正当她不解时,周爱莲跪下,从袖口之中掏出一张请帖,递于容昐眼前,问:“敢问顾夫人,你如何知道这张请帖之上落款之期是四月十五?”
容昐脑中犹如一根紧绷的线猛地折断。
周爱莲朝皇上一拜:“民妇拜见皇上,拜见娘娘。”
皇后问:“你有何话说?”
周爱莲指着请帖,畅快道:“此是顾夫人在南泽期间处理周家家务的一件事,瑞珠宝行与民妇娘家有生意上往来,民妇之母仙逝,暂由夫人管事,且周家仆人问起时,夫人道略懂皮毛?一个长于京都的夫人如何通晓洋人?”
“妖妇!你可有何话可说?”皇后沉下脸色,将滚烫的热茶泼到容昐脸上,容昐抬头一挡,茶水还是从她头顶破落,深色的茶叶挂在她黑发之间,显得狼狈不堪。
她不能退,退了她就死无葬身之地!
容昐抬起头望向皇后,她眼中的冷意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容昐匍匐在地上:“臣妇,臣妇……”她顿了许久,才哽咽问:“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