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昐呼出一口气,这孩子算没白疼:“人心有偏颇,娘亦如此,当初没顾上你,实在抱歉。这些年娘也后悔过,时常想若你养在身边该多好。”
她慢慢的告诉他,长沣直直瞧她,许多话她都没说,他虽然目睹她对自己的关爱,但心头的不平在见到小儿的撒娇后总是不断涌起,让他嫉妒羡慕。
容昐又望向小儿:“你性子高傲,倔强,这里我并不喜欢。你可曾有把他当你哥哥看待过?”容昐指着长沣问。
小儿摇摇头,长沣盯住他。
容昐咳了一声,继续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那你要如何他把你当做弟弟去疼爱?若是小礼物以后长大了,也不把你当哥哥,时常为了一点小事与你顶嘴,闹脾气,你又该如何?”
小儿望了床头自己玩的妹妹:“不乐意。”
“是。”容昐道:“所以,你要改,能改吗?”她这句话是对两人说的。
长沣和小儿想了一会儿:“能。”
兄弟两人不睦已久,这并不是容昐想看到的结果,以前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有这个契机给她。
长沣心里怨她,她轻易不能教训,就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母子情分功亏一篑,她只能很小心的维护;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