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捧着一簇水仙花进来,放在窗台旁,她道:“太太,花房进上漳州那边的金盏银台,奴婢闻着极好。”
那葱绿的叶管,顶头是开的灼灼的白色花瓣,中间是金黄色的花蕊,在阳光的照耀下,亭亭玉立,清幽淡然。
秋香折了一朵上前,待她喝完药别在她耳边,笑道:“太太调养了这几日,总算是人比花娇了。”
林嬷嬷瞪去:“胡闹。”
秋香吐舌:“刚路上碰到来旺了,还问起太太的情况,说爷这几日病的昏沉,没法子过来照看。”
容昐一怔:“他病了?”
她竟不觉许多日没见到庞晋川人了。
林嬷嬷见她问,也道:“可不是,前几日感染了风寒,听说不肯用药。加之皇上器重,一堆的公务都等着爷处理,没日没夜的做着,这能好才怪了。”
容昐只是听着,听过后也就忘在了脑后。
林嬷嬷看她不动,劝道:“太太,您在坐月子不方便,可派人过去问问?”
“那就派人过去问问吧。”容昐道,拿了小儿前几日临的书来看。小儿看书已经很广,只要他看过的觉得不错的就临摹一本给容昐。
“那太太可有要交代的话要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