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怪诞,乃是心病。心病仍需心药医,需心境开阔放才药到病除。”
“何为心药?”
“夫人喜爱之事,之物,之人皆为心药。”大夫坐在书桌前,一边道,一边将前些日开的药方稍加修改一番,递给庞晋川。
庞晋川略微看了眼,将药房卷入袖内,扬手:“劳烦了。”
“不敢。”大夫作了个揖,来旺上前送他出去。
庞晋川走到窗前,关上窗户,回过头对婢女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碧环走至最后,在阖门时,她最后看了一眼屋里,只见大人坐在床头,没有撩开床幔,而是伸出手将太太的手重新从被褥中抽出,抬起,放在嘴边落下了一个吻。
她心下不由责怪起那个兰姑娘,好好的一对若是没了她该好了吧!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明亮的烛火熠熠燃烧着,照亮了所有的角落。
庞晋川低咳一声,声音有些哑然:“我知道你没睡,有些话,必是要与你说的。”
容昐睁着空洞的双眸盯着房梁,神色平静。庞晋川紧紧的拽住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他把脸靠在她手背,低声呢喃:“只有一次,容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