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你了,还跟孩子一样闹脾气。”
自从那晚开始,容昐虽与他同吃同住同睡,但想再亲密一步却是不能,他自然能感受到她的抗拒,但再逼她,他也心下不忍。
容昐冷漠回道:“您不是说我病了?”
庞晋川一怔,愕然许久,直又气又笑道:“好了,还为了这一句话生气?”他一叹:“是大夫说产前妇人多半心情躁动不安,易怒,你这几日坐卧难安,对吃药又是这般的抗拒,叫我如何不担心?”
他解释的很认真,容昐道:“我没病,我也不喜欢吃药,您能让我不吃吗?”
庞晋川抿下嘴,放开她的双臂,不耐烦道:“容昐,不行。”
容昐抬起头,声音也尖锐了起来:“你为什么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小礼物在我肚里好好的!她很好,我是她娘,我难道会害她吗!”
“容昐。”庞晋川扶额:“为何只要一提及孩子的事,你就变得这样?从长沣到你肚里的孩子,你冷静一些。”
容昐转过身,背对她沉默道:“药吃多了,对小礼物不好。”
她心里有团火在火烧火燎,她憎恶庞晋川的霸道,她厌恶那黑苦的令人作呕的药汁!
她想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