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面色如常,只道是自己看错了,便替她打开门:“爷,太太来了。”
庞晋川正站于穿衣镜前,身后两个婢女正替他穿戴配件。
只瞧他穿着一身寻常的月白色蝙蝠暗纹的袍衫,腰上绑着黑色的带子,婢女正替他佩戴玉玦,只弄了几次还没弄好,庞晋川拧眉低呵:“蠢货。”众人吓得连忙跪下,磕头。
容昐抽出丝帕,捂住嘴,轻咳了一声,走上前:“我来吧。”她这声犹如久旱甘霖,那侍候的丫头飞也似的把玉玦递到她手中,躬身退下。庞晋川自是没有意见,招手唤她过来。
容昐捧着玉玦理着上面的璎珞,待整齐了,才走上前,低头替他认真系上。
临近六月天,南泽早已入夏,她穿的无领的白银条纱衫儿,密合色纱挑线穿花凤缕金拖泥裙子,挽着一头青丝,只簪了素色银簪,未施一点胭脂。
庞晋川低着头,幽深的双眸紧紧盯住她脸庞,柔声问:“这几日药还有吃吗?”
容昐嘴角微的一扯,笑道:“有,日日都吃的。”
碧环悄悄抬头看向她,心道,哪里有吃?只要大人没亲自看着,太太便将药倒入窗前的万年青中。
她想对来旺管事说,但直觉的,这个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