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她头上的白绢花恶狠狠的丢在地上,弃之如敝屣。
容昐愕然,庞晋川解开她的衣扣:“刚才那个直勾勾瞧着你的男人是谁!”
他力气极大,几个扣子啪啪啪啪顷刻间掉落。
南泽,天气热,容昐里头只穿着一件白色杭绢的薄衣,外面那件白银条纱刚落,就能清晰的见到她的浑圆。
因有孕,那里蜜胀如桃,傲然挺立。
恍然间似乎能看到里头她穿着的沉香色肚兜。
庞晋川喉结一动,紧紧的盯住她,一口狠狠咬住她的嘴唇。
那里他思渴许久,浑身的疼痛没有任何的纾解,他要的太多,能给的也太多。
容昐任由他咬着,咬住自己的唇,咬破了唇,见了血,眼泪也跟着哗哗往下流。
庞晋川尝到了她的泪,可他没办法。
他要将她拆卸入肚,一辈子不许走,不许再离开,紧跟着他。
他的吻密集,刮过她的口腔,将她的汁水扫的一干二净,没有了,他就极力的强索,直到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他才拦腰一把将她搂住抱上床。
从红润饱满的嘴唇,到她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他的手从下面探进去,直握住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