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昐再是一俯:“多谢,公子辛苦了。”低下头便牵着长沣的小手从他身边走过,出了门。
她身上有一股极其香甜好闻的味道,不浓郁,不妖娆,就是这般淡淡的却深入鼻尖,仿佛能安抚人心一般,周朝峥搓了搓鼻尖,低头自顾自的笑了笑,玉色的面庞上泛起柔和的神色,便也进了内堂去。
南泽,水乡,极大。
与京都不同的繁华景色,该地民风较其他州更为开放,男女大防也低,路上无论是寒家女子还是富人家的小姐都可抛头露面行于街道。
长沣的眼睛更是不够用了,滑溜溜直转动,一会儿被迎面走来的金发碧眼的洋人所吸引,一会儿又专注的盯着洋人的奇巧淫技,他看的最多的还是写实的西洋画。
容昐心想,也许可以给他找一位洋人画师了。
走到宽广的街道上,呼吸着潮湿的空气,她的心情舒畅不已。
她刚才细听了几个洋人的对话,发觉,除了及个别单词的发音生涩外,大致意思都是听得懂的。
能在这里接触到自己所熟悉的事物,这让容昐有些小小的激动。
“娘!”长沣忽然指着前头大叫。
容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高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