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了。”他上前想取香,却将那些香烛早已被折断扔在角落里:“皇上的密函。”他从袖中小心的掏出一封明黄色的奏折,递上去,自己独自坐了下来,从棺椁中抽出容昐手上的白帕细心的折了一个小老鼠。
他的动作极其的轻柔,可粗粝的双手却极其的笨重,折了许久都未折成。
庞晋川打开奏折,里头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速速回京。
他抬起头,将奏折收好放在宽大的朝服袖口之内,回过头理好了衣口袖领,背着身对顾弘然道:“她还没死。”
顾弘然抬起头看他,只见他正立于大门口,外头明亮的阳光从他背后照入,他整个人好似立于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听他这么一说,顾弘然不由的拧紧眉头:“你怎知?”
虽然面容因为直面砸下而血肉模糊,可这身形和身上的胎记都是一模一样的,如何是假的?
庞晋川冰冷道:“我命产婆验尸,这具女尸从未生育过。”
顾弘然一惊:“那容昐去哪儿了?”
庞晋川拉下脸:“不知。”语罢,指着外头跪着的人道:“他们说,她逃出去了。”
可是为何不来找他?
庞晋川紧握住拳头,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