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难看的很。
长沣没发觉,指着路的尽头,欢呼雀跃:“娘,您听,是马车的声音。”
容昐细细听着,耳边是冷风呼呼刮过,吹过草叶的声音。
长沣眼巴巴的等着,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一辆马车慢悠悠的跑着过来。
“哎!停下,停下。”等着马车跑来,长沣站在路边的一个土坡上大声叫嚷。
车把式是个裹着巾帽,穿着深蓝色麻衣的小厮,另一边则坐着一个素色衣衫二十多来岁年轻的男子,头戴一片毡巾的,捧着书悠哉的靠在车辕边上,却是生得眉目俊朗。
“是你!”长沣看清车上的人,惊诧极了。
周朝峥缓缓抬头,眸色一亮:“小公子?”来人正是那日寄住在别庄一日的主仆两人。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周朝峥二话不说,赶忙跳下车头,撩开青黑色的车辆急道:“岷县要开战了,不日就要打到通州了,咱们快逃吧。”
他没问清容昐和长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容昐也来不及问他不是上京赶考可为何却来了通州,但此刻她已经没有更多的选择,小腹越发的胀痛难受。
容昐脸色铁青的坐在地上,长沣屋里搀她起来,最后还是周朝峥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