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猛地一跪,拉住太医的袍衫哀求道:“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携草衔环都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容昐接连磕了十几个响头,那土黄砂砾的土地不过几下就把她白皙的额头磕的破了皮。
黄色的砂砾和鲜红的血色夹杂在顺着血水留下。
在敛目之间,容昐飞快打量四周的情况。
这个小屋正前方有一个小亭,左右两边分别是通向花园和厢房。因是南方的缘故,眼下不似京都三月树木凋零,而是大树依旧苍天耸立枝叶茂盛。与她想象一样的是,这里警卫极是森严,五米左右一个长矛侍卫,再有十个亲兵组成的轮流哨卫把守。
若是这样,要逃生就必定得往花园方向去了。
太医到底年纪大了,心下很是不忍,连忙拦住:“诶,闺女,不是我不替你救,而是现如今没有京都那些好药,况且公子虽羸弱但脉搏跳动还是极有利,短时并不会有生命危险。”
容昐目的已达到,便不在多做强求,只是哭的不肯放开他的袖子。
伏勇哪里还有好脾气,大吼一声:“闭嘴!”几步将她提起往屋里提去。
容昐在他要放手时连忙抱住门槛才不至于摔在地上,伏勇龇牙咧嘴对守卫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