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是吗?”庞晋川回问。
容昐肯定的点头:“是。”他低头苦笑了一番,放开她的手,容昐朝他行了个礼,离开。
当夜两人不再多话,用过膳便睡下了。
翌日,天才刚蒙蒙亮,容昐去看过长沣和小儿,小儿还在睡之中,嘴角流了哈拉。她亲亲小儿的小脸,给他捏好被角,出门去。
若说她留在这里的意义,便只剩下孩子了。
长沣起的极早,一大早就在院中作画。
见她来,连忙迎上前去:“母亲怎么起的这般早?”
容昐笑道:“得去你外祖父家,你这么早起来便是为了作画?”那画只画了一半,是一个老寿星捧桃,原型勾勒出来了只差上色了。
“画的真好。”容昐夸道。
长沣红着脸笑道:“快画完了,画完后让人送去裱起来就可以了。”正说着一个红衣丫鬟正捧着笔洗上来,容昐瞧着眼生问:“怎么新来了丫鬟?以前没见过。”
长沣道:“我屋里的翠浓病了,所以先拨了阿霞来侍候。”
“嗯。”容昐摸摸他的耳朵:“好好画,我得走了。”
“儿子恭送母亲。”长沣伸出手朝他作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