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淡淡道:“冬卉,下去吧。”
姚梅娘冷冷一笑,吐出一口气靠在暖枕之上,微眯着目光打量起她。
只瞧她梳着寻常的发鬓,身上穿着一套软黄棉紬的衣衫,外头套着紫金马甲,不施粉黛,比昨日那个高高在上的夫人,竟换了两面一样。
虽长得秀丽,却和那些高门大宅院中的太太有什么区别?何况她如今有了儿子,她轻易也动不得自己。
姚梅娘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妾身身上不便,就不给太太请安了,劳烦太太原谅则个。”
容昐低头笑了笑,平静看向她:“这都是虚礼,我不介意,只是那天你借我的手撞到石桌难产,你可曾后悔过?”
姚梅娘目光闪了闪,不甚在意道:“妾身不知太太何意。”
“好。”容昐右手放在嘴边,呼出一口热气:“那我就这样和你说吧。内宅之间争斗从来没有停止过,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之前有宋芸儿,在你之后还会有其他的女人,你为了进府赔上你儿子的性命,如今可如愿了?”
姚梅娘一怔,缓缓转过头,不敢置信:“什么,什么赔上性命?”
容昐和冬卉对视一眼,看来她还不知道。
众人的目光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