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是哪里出了问题?”
婆子浑浊的双目一转,呵呵笑道:“还是太太眼尖,那孩子不足月,生下浑身青紫哭的声儿极小,太医说是凶险。姚姨娘一听,差点岔过气,下@体哗啦啦的沥血。”
“哦?”容昐挑眉。婆子笑道:“奴婢哪里敢瞒?产婆说孩子脚朝下生出的,若不是才八个月还不太大,今晚定得死。只是这一胎实在有伤母体,以后再也不能受孕。”
“嗯。”容昐细听了会儿,从热水中抽出烫的通红的手,秋香从盘子上拿了一方软布替她擦干,又上了香膏。
容昐走到炕上躺下,一个小丫鬟掀开被褥轻轻盖在她身上,婆子拿着眼儿偷偷瞧着,只见太太阖眼,丫鬟将她头上镶着红宝石的抹额取下,头上其余朱钗也不剩,一头乌黑长发顷刻间披散下来,说不出的好看。
“你拿了她多少钱?”容昐忽然开口问。
婆子吓了一跳,心虚低头。
“我知道你们这群人眼睛都钻钱眼里去了。姚梅娘若没给你钱,你在爷跟前怎么就说生了儿子不说母体受损呢?”容昐笑了笑,这时冬卉捧着热腾腾的牛乳进来,呵道:“你们这群老不休的,在太太面前也敢耍心眼,小心明儿个回了大夫人把你们一个个都打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