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昐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紧跟着秋香走过去,脸上依然是不动的笑容,宾客酬欢之间刚才那场硝烟好像重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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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作为今天宴会的主角,不免得喝一些酒。
秋香私下里将白梨酒换成白水,跟在容昐后面一一敬过去。
因厅内人极多,她虽没喝酒但一轮走下来,两颊亦是带着粉红。
“母亲,我需去换衣。”容昐笑着对大夫人道,她身上也被染了酒气,众人只当她喝醉了。
“去吧。”大夫人颔首。
容昐步履阑珊由着秋香扶着出去,出了东厅,过了假山,回到朱归院,换了一套大红云紬妆花衫,同色的穿拖子裙,只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一杯牛乳前头丫鬟就来叫:“太太,夫人让您过去。”
若是旁日能推就推,但今日不同。
容昐稍整顿了下,跟着丫鬟出去,路过湖边时,冬卉道:“太太,等等,湖边种着红梅,您头上再簪上一朵便大全了。”
“嗯,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容昐道,便带着众人往亭中走去。
时值二月,亭中凉石凳早就扑扇暖垫。
她坐了一会儿,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