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滚开!”容昐痛苦的扭转头部,双眸微微睁开,眸色迷茫。
“太太,太太?”冬卉惊起,连忙扑到她身旁,拨开她唇边的青丝:“太太?您醒醒。”
容昐昏昏沉沉睁开眼,睫毛扑扇,下一刻又昏睡过去。
“又说胡话。”冬卉失落的替她捏好被角,叹了一口气。
屋外这时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听的小丫头笑声:“冬珍姐姐来啦?”
“嗯。太太醒了吗?”
“还没,我替您撩帘子吧。”小丫头声音低沉了一些,冬珍嗯了一声,声音才刚落,她就走了进来。
冬珍揉搓着冻红的双手,一边走一边用银簪抓头,只瞅着她穿了一件银鼠的褂子,里头露出粉红的袄,底下是一条花绵兰的裙儿,穿着又暖和又贴身。
“用过饭了没?”冬珍走上前先是看了看容昐,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烫,不由皱眉看向冬卉问。
“没。”冬卉看了一眼她的手笑问:“见过你爹了?”
“嗯。”冬珍也在旁边坐下,就挨着冬卉:“见了,我爹来报说一家子都平平安安,叫我安心。”她说着说着,嘴角不由咧开一抹笑:“多亏你今晚替我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