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颊都被冻得通红。
容昐觉得自己就跟守财奴一样,再回望这些年的时光,也似恍然一梦,不知不觉之间她已在这个陌生的朝代生活了将近八年。
冬卉和秋意也都醒了,见着她回来,一颗紧提起的心才猛地放下:“太太,您去哪儿了?”
容昐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别出声,你们只管听秋香的,我在屋里等你们。”冬卉和秋意不解,秋香只觉今晚太太格外的古怪,也不敢多言就带两个人出去往库房走去。
屋外黑漆漆一片,容昐这才看向大钟,不过凌晨两点。
她才睡了一个时辰,就睡不下了。
容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圆凳上一口一口喝着,等她们回来。
她看得见秋香眼中的古怪,但她没办法说。
她不相信庞晋川,就算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就算她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可她仍然不相信他。
若是天灾人祸之下,她真的守不住这偌大的庞国公府了,怎么办?等着庞晋川来救她吗?还是在这里陪葬?
不行。她为什么要死?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死了,两个孩子跟着庞晋川结局会是怎么样的?她自己都不敢去想,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