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卉沉声道:“太太说什么便是什么。”刚才爷对太太的嘱托,她都看在眼里,此刻府里没有谁比太太更尊贵的人了。
冬灵虽不解,为何才出门一趟冬卉就对太太言听计从,可她知晓其中定是有爷的授意的,当下也不敢再拦着,连忙往外走去。
有自己的人在身边,容昐心才安一些。
冬珍递上牛乳把刚才的茶换下,茶水还泛着滚烫,容昐没有喝,她半眯着眼靠在暖垫后,见冬珍捧碟的模样,心肝处猛地一跳,喊住:“茶留下。”
冬卉不解:“太太,茶可有问题?”
容昐打开茶碗,从她头上拔下一根银簪,道:“你还记得林嬷嬷之前说过,我孕中不可再用茶的事儿?”
冬卉猛地一惊,容昐已经将银簪探入茶碗之中,才触碰到热气,那银簪已现黑色,再没入水中,瞬间的功夫整个银簪从尖头处到半截全部黑的发紫。
好狠,若她只吃一口也定是立马毙命!
容昐眯着眼儿,将银簪掷到门外,冬卉扑通一声跪地:“太太,不是我下的毒。”
众人望着冬卉的目光复杂无比,那盏茶就是她亲手捧上的。
容昐没理她,又叫人去拿了一根银簪插入牛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