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才刚起身,大夫人已经跨进来,笑着摆手:“你坐下。”眼睛亮晶晶的对她肚子瞧。
大夫人笑眯眯问:“可是有孕了?”
容昐扶着她坐在主位上:“本来还想三月后胎像稳了再告诉您,不曾想您竟知晓了。”
“你午后这边闹得这么大,哪里能瞒得住,是你父亲叫我过来看你的。”大夫人拍拍她的手,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她,心下忽又觉得心疼,将她耳边的散下的青丝别在耳后,道:“委屈你了。”
容昐抬头看她,眼眶有些红。
张氏道:“容昐啊,这么大的家业和产业总归你是的,旁人就算想夺也夺不走,但此刻是多事之秋,即便知道是她做的,你也得咬牙忍下,现在雍王那边还没动静,所以咱们庞府也不能撕破了脸皮。”
她都知道,容昐低头一笑:“母亲都知晓?”
张氏阖眼点头:“嗯。”她话锋忽的一转,摸向她小腹,轻快道:“昨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心道正奇怪呢,原来是应了你这胎。”
容昐眨眼看她。
张氏笑道:“这个梦着实奇怪,所以我记得极牢。”她缓缓道来:“我也不知为何一个人走到了河边,河里游着许多的锦鲤,大的有手臂那样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