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容许任何人来破坏他所极力经营的一切。
他也不会告诉容昐,黄沄湖的酒力并不差。
反正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
只是,如果时局允许,他真想好好看着这个孩子出生。
至少不要在这种动荡的时刻生下来就好。
庞晋川想起今晚和顾弘然的谈话,重重阖上眼,搂紧了她,窝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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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容昐醒来,庞晋川已经离开。
冬卉来说:“太子府一早就来人了,叫爷过去。”
容昐没问什么,到了傍晚,来旺却来接人,说让容昐回到公府。
顾母极舍不得她,容昐朝她跪了三个响头,含泪带着长沣和小儿离去。
路上马车疾驰而过,车厢内拉着帘子,有些昏暗,不知过了多久,容昐半梦半醒中间听的车厢外马车嗒嗒嗒。
冬卉撩开帘子,推醒她惊喜道:“太太,是爷。”
庞晋川骑在高头大马上,骏马姿态高昂,鬃毛迎风抖擞,马蹄矫健,哒哒与马车并行。
容昐极少看他骑马,多数都是气定神闲坐轿的,她心下微微称奇,再认真细看去,只见他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