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眼巴巴等着,等到了老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事儿不怪你。”黄氏补充道:“他从小就认死理,我爹也认死理,如今后悔也迟了,倒是我觉得没主母也没什么,只是他如今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个嫡子,如此下去只怕我爹和他总归有一天要吵起来。”
容昐不由叹了一口气,黄沄湖对她而言,仅是这原主最后残留在心底深处的一抹悸动。
可她毕竟不是顾容昐,她对黄沄湖有的只是愧疚和叹息。
而黄沄湖爱的人也不是她,顾容昐早就死了,她没有想法做什么人的替身,在黄沄湖心中顾容昐应该是一个无可取代的地位吧。
黄氏忽想起什么,拍手叫道:“唉,容昐,我倒是有一件事要问起你,为了这事儿沄湖差点与我吵了起来,我就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说。”
黄氏道:“前些日子,你怎么会想把秋菊送给沄湖了?”
“秋菊?”容昐不解。
黄氏急道:“可不是给忘了,看你这记性。前些日子秋菊突然被你府里的小厮送回府里,秋菊后来来求我说把你看沄湖身边没个人侍候,叫我把她送去给他做同房也好妾侍也好。”
容昐牙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