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说着。
容昐深吸一口气,任由他牵着走。
走到一座小桥,再往东。
庞晋川又问了一声:“可累了?”
容昐这次是真的累的走不动了,停□点点头,庞晋川紧抿着唇懒腰将她抱起,紧紧箍在怀中。
这里人烟不似顾母院中那么密集,容昐任由庞晋川靠着,把全身的力量都交到他手中。
庞晋川走了几步,不由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容昐不肯要躲,他就停下脚步,继续索吻。
她刚呕过,嘴里味道自然不好。躲不开,容昐也存了几分报复的心思,便由着他去。
庞晋川吻上便不肯放开,从齿贝一路撬开往里,里里外外清扫着她的舌腔,越到后边越是凶横,掠夺越发野蛮。
到他肯放开时,容昐叹了一口气问:“你又何必呢?”
庞晋川把头埋在她光洁的脖颈里,低低哀求道:“容昐,只这一次,只生这最后一次。”
停了许久竟没人从这边走来,容昐望去,果然冬卉几人守在四周,这样怎么可能会有人?
容昐说:“就这样吧,咱们好好过日子。”
庞晋川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忍不住捏住她的手,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