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晋川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久久站在雪中,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林嬷嬷不由问:“您和爷强什么气呢?”
容昐说:“我什么都可以忍,独独这一点不能让。”庞晋川如此做,为了什么她很清楚!
他气她胆敢忤逆他的意思。
可是如果连她都不替长沣想了,谁还会替他想?小儿,他会有自己的功名和事业的。庞晋川不该来挑拨他们母子三人的关系。
林嬷嬷不由长叹一口气,这两人怎么越发让人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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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后,听说庞晋川又带着小儿出去了。
林嬷嬷安慰道:“其实,小公子是极其孝顺您的。”
容昐道:“我知道,只是怕他听多了,也起了疑心。他心思深,不会与我说的。”
林嬷嬷说:“太太,爷虽不说,但总归是疼您的。您看,也就小公子独独被他捧在了手掌心亲自教导。”
容昐哎了一声,门外有管事进来,拿着牌子朝她作福,笑问:“太太,大老爷几个老姨娘的月例今年可否要跟二老爷屋里姨娘的月例一样进一进?”
虽管了庞府多年,但毕竟无法和公府比,加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