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赶来把脉说烧的厉害,气的小公子闹得不成,若不是爷在,估计当场就能掀那太医的胡子了。”
“不对!”容昐坚决摇头:“这症状不是。”若只是发烧,最多高烧一天,吃了药,休息便好。可这次,她昏昏沉沉之间甚至已经都没有了意识,跟别提昨晚小儿来她屋里,她却一点都不知道的事。
“太太的意思是?”林嬷嬷用词都谨慎了许多。
“我这几日都用过什么?”容昐问。
秋菊板着手数:“都是白粥和药,还有水。”林嬷嬷补充:“白粥是我熬的,水都是喂的,药是小厨房里熬的。”
水和粥没问题的话,那就是药有问题了!
容昐招手叫林嬷嬷过来,在她耳朵边细细交代了几句话。
“知道了,太太。”她神色严肃,飞快出去,秋菊不解,容昐眯着眼,淡淡道:“有人给我下药了。”
府中,与她有利害冲突的有谁呢?
容昐细细排查,何淑香,吴氏,宋芸儿,乔月娥……每一个都有可能!
晚间,容昐没吃药,只吃了粥,灌了一肚子的水。
庞晋川回来,看她精神好了很多,眼中也多了丝温暖。丫鬟服侍着他沐浴后,庞晋川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