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恭敬道:“太太莫急,大公子乃是误适用了引发哮喘的食物,才至昏迷。学生已施过针,大公子如今也已醒来。”
“吃了不该吃的食物?”容昐神色一凛,望向徐老婆子。
“你说,今晚大公子都吃了什么?”
徐婆子慌张跪下,支支吾吾:“今,今晚大公子是和夫人一处吃的,只用了米饭,怎可能误用了芝麻?”说罢,连忙忽想起什么:“还,还有太太的羹汤。”
“你说,是我害的大公子?”容昐怒极反笑。
阿蓉撇开众人冲进来,指着徐婆子怒道:“太太,她说谎,您给大公子做的羹汤是被徐老婆子自己吃了的,大公子根本就没有吃过。”
“贱,贱人!”徐婆子冲上去撕扯阿蓉的头发,阿蓉也不是吃素的,三两下就和徐婆子纠缠在一起,给她老脸上抓了三道血迹,把徐婆子打的哀天叫地,跟癞皮狗一样到处乱串。
容昐沉下脸,对太医道:“半夜把你叫来,叨唠了,只是不知这药吃下,我儿病可还会复发?”太医道:“太太无需担心。”容昐心下才安,说着转向秋菊:“给先生封五两,送出府去。”
秋菊撩开帘子走出,太医只见纱帐内人影浮动,一阵暗香幽幽袭来,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