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动的儿子,朱厚熜迟疑了几下才开口:“载壡,父皇在这陪你,别怕。”
“父皇?”朱载壡现在眼睛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身处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十分害怕,他记得昨天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觉得很热很热,四周都是尖叫声,他很害怕,再后面就是身上特别疼,比生病的时候太医对他的针灸还疼,再之后,再之后他醒来就是现在这副光景了。此时听了熟悉的声音才缓过来了一些,有些害怕的问:“父皇,为什么这么黑?”
朱厚熜看着孩子伸出来乱摸的手上去握在了手中试着放轻松的解释道:“因为载壡生病了,等病好了,自然就能看见了。”
小孩子好哄,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生病他是知道的,以前生病是头难受,这次是眼睛难受。朱厚熜又陪他说了一会儿话,看他喝了药睡了才退了出去。
此后又修养了数日,朱厚熜留下了夏言等人留在此处一方面照看大皇子另一方面彻查此次大火的事。不再同于之前慢悠悠的行程,一行人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到达了安陆。
朱厚熜带着众人拜祭了父亲,又命工部侍郎顾璘留下按照自己已经选好的样式为他父亲扩建陵寝。
曹洛莹收到皇上的信时觉得他十分高冷。自己写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