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仪式,到改变对孔圣人的祭祀,在到后面更改科举制度等等,无不契合他的心思,便是结党营一事,他其实也清楚,张璁并不是为了贪没徇私,而是为了推进各项改革减小阻力。
朱厚熜越想越难过,一个人呆坐了半响才吩咐黄锦为自己准备笔墨,亲自写下圣旨,追封张璁为太师,谥文忠。
停笔之后才看向跪了半天的陆炳:“你去亲自督办葬礼,不得在出现任何差池。”
第二日一上朝,朱厚熜就让人宣读了圣旨,满朝文武大部分都曾与他公事,听了之后都颇为伤感。紧接着皇上就让人念了张璁的最后一封奏疏,下面的人都有一种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感觉,但没人觉得意外。张璁此人还窝在南京的时候就敢跟当时的首辅杨廷和对着干,后来自己当上了首辅就冒天下之大不韪要求将降孔老夫子的谥号,一时之间真是被所有的读书人戳着脊梁骂,此后不仅不收手,还变本加厉从科举到赋税都要进行变革,当真是叛经离道!
他们能成天在皇上面前念叨此时不可,能盯住严嵩不让他乱来,但不能到地下去跟张璁辩论啊。而且朱厚熜快刀斩乱麻也没给他们回去翻阅典籍驳斥张璁奏疏的机会,当下就发旨按照次奏疏来。
大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