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没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是在操心这个问题呢,于是有些试探的问道:“怎么,若是公主爱妃就有什么想法吗?”
曹洛莹被他问的噎住了,怎么说话呢,他自己重男轻女还想栽赃陷害自己,于是有些冲动道:“我才不会呢,无论是公主还是皇子都是我的孩子,要是公主还好了呢,能给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当我的贴心小棉袄。”
朱厚熜看她这是真着急了,都我啊我的了。
于是敲了额头一下,说道:“哦,你也知道公主和皇子都是你的孩子啊,难道就不是朕的孩子了?”
曹洛莹说罢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小心的瞧了皇上一眼,确认他没生气才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婢妾……婢妾就是担心嘛。”
“朕看你是闲的。”朱厚熜觉得她是太闲了才会没事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曹洛莹心里默默的反驳,那不是你一口一个皇子的我能担心成这样吗。
朱厚熜看她这会儿跟个斗败的公鸡一样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不轻不重的拍了她一巴掌说道:“快睡觉。”
因着朱厚熜给曹洛莹这一行为定义为闲的蛋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