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不要逆天而行,祸及子孙后代。”
宋演笑道:“今日一去,前方便是炼狱熔炉,莫非舅舅觉得我宋氏的子孙后代还有活路?觉得棠音和次君还有活路?”
吴照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本将只问你,这镣铐枷锁是我命人逼你戴上,还是你自己戴上。”
宋演举目望去,他的府邸毗邻皇城,不远处便是巍峨宫墙、碧瓦飞甍。那里象征了全天下最鼎盛的权势,他曾经无比接近,几乎就要踏上顶峰,可是如今,一切都要离他远去了。
扬唇一笑,他英俊的眉眼在日光下耀眼如明珠,与颓唐苍老的大司马截然不同。
“岂敢劳烦吴公,演自己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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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被收监下狱的消息传至后宫,叶薇捏着做好的婴儿小衣沉默不语,安傅母想着再怎么那也是她的父亲,担心她心情起伏太大,于是小心翼翼陪在旁边。奈何几天过去了,叶薇除了不怎么说话外一切正常,她也就放下了心。
九月二十,太上皇已近弥留之际。之前精神略好的几天已从宫人口中得知了左相被关押之事,不曾有过表示,这会儿看着跪在榻前的皇帝和紧急从煜都赶来的太后赵氏,他终于缓慢地抬起了手。皇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