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片刻的愕后眨了眨眼睛,道:“陛下的后宫莺莺燕燕,美人何其之多?若人人都要介意,臣妾的日子就不要过了。朋友难得,尤其是在这后宫中。臣妾和蕴初都是明白人。”
朋友难得。这话听着真是刺耳,就好像他这个夫君还比不过沈蕴初在她心中的地位似的!她不介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只因为那是她的朋友?
握紧了她的肩头,他低头就在她唇上咬了下,“小没良心的,什么叫朕的后宫莺莺燕燕?那些女人我有多久没去看过了,你真的心中没数?”
她捂住唇,吃痛不已,“臣妾又不是彤书女史,怎么会知道您什么日子临幸了什么人?陛下说不过人家就动粗,好没道理!”
他拉开她的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雪白的肌肤上,红唇丰盈,下方有个浅浅的牙印,是被他咬出来的。他觉得喉头发紧,这才想起两人已经有些日子不曾亲近过,“这就叫动粗了?朕怎么觉得我温柔得很,一点都不粗鲁。我粗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他声音发哑,她听着不对劲,果然下一秒他就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呼吸灼热,舌尖湿润,她身子一下就软了,连眼睛都蒙上了层水润,“你……”
他握着她胳膊将人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