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沟壑更深,“既然如此,你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叶承徽会的那可就多了。”宣和夫人道,“太后您从前总夸臣妾的笛子吹得好,可陛下金口玉言,说她的笛曲才是这宫中最好的!还有墨书,叶承徽写得一笔好字,工整磅礴的隶书,颇有崔朔崔如璟的遗风呢!”
江容华补充道:“不仅如此,那天晚上在毓秀殿,叶承徽说了和天一道长一模一样的话,连韵贵姬娘娘都夸她道法高深呢!”
她一壁说一壁朝韵贵姬看去,那边已经觉出不对劲,然而这个情况下也不好否认,只能尴尬点头,“叶承徽确实是个有悟性的。”
叶薇听着不绝于耳的夸赞,在心里感慨自己竟是这样一个才华出众的奇女子,以前真是小看自己了。要改,要改。
“原来这般出色,那也难怪皇帝宠爱你了。”赵太后道,“正好,哀家前几日去拜见了天一道长,他说我若要静心宁神,需得诵读经文。可哀家岁数大了,眼睛不太好,那些经文的字都太小,正想找人抄录一份。既然叶承徽字写得好、和道君也有缘分,那就劳烦你为哀家抄录,如何?”
叶薇早在宣和夫人开始夸她时就料到后面有刁难等着,所以听到这话也没多惊讶,恭敬道:“能为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