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陛下。”高安世如闻天籁,期待地看向皇帝,“您打算去承天门了?”再不去民间的灯会都要开始了!
今年皇后被禁足,缺了一个已经很不妥,要是连他都不去,真不知外面会怎么想!
“慌什么。”皇帝淡淡道,“离定好的时辰还有一会儿,不着急。”
“陛下,大臣们都等在外面了……”
皇帝懒得听他絮叨,“朕问你,叶承徽醒来前唤了个名字,你有没有听清是什么?”
高安世瞠目,“名字?”
皇帝食指在白底蓝釉的瓷盏边缘摩挲,“朕刚才反复回忆了下,她叫的应该是‘蕴初’吧?沈容华的闺名。”
高安世这么一想觉得也是,缓慢地点了下头,“好像是这样。不过,您想这个做什么?”
皇帝溢出丝笑,“都病得乱七八糟了,醒过来第一个叫的竟是个女人的名字,她也真有意思。”
高安世扯唇干笑两声,实在没品出这件事哪里有意思了。
“朕问你,叶承徽和沈容华的关系当真那么好?”
高安世谨慎道:“后宫的娘娘、娘子们那些弯弯绕绕陛下也能猜到,看起来亲厚的并不一定真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