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下,九人便觉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顿时震了三震,愈加胆颤,急忙跪倒,纷纷告饶,口称:“属下知错,疏忽怠慢,请主人责罚!”
傅青书既不提责罚二字,也不叫他们起来,只将视线落到其中跪倒的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淡淡说道:“崔五,你与何九一向交好,怎么没看出他的异样来么?”
那叫崔五的男子顿时虎躯一震,虎目中流露出惊慌与畏惧来,不过在傅青书目光的注视下尚还能沉得住气,小心回答道:“何九确实与属下较为要好,不过何九对属下所说的与其他诸人听到的都差不多。他也只告诉属下是奉了主人的命令出去办事,至于主人吩咐他去办什么事,属下一向不多心不多言,不向别人打听的。倒是何九,他好似有些喜欢向其他人打听主人吩咐办的事,属下也曾告诫他不要多事,他才收敛。”
崔五话音落下一段时间,傅青书方才淡淡说道:“我就姑且听信你一回。”
那崔五方才将绷紧的身体松了一松,长长地舒了口气,只是仍然伏在地上既不敢起身也不该抬头,静待傅青书发话才敢有所动作。
王扬站在一旁静静地看傅青书盘问他的手下,他发现他的视线一旦离开自己,面对别人时就似变了一个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