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告诉王扬他们,村子小,并没有专门的大夫,她让王扬三人到她家去,她去拔些退烧的草药熬给反派喝。王扬和二牛便跟着婆婆来到了她家,婆婆家很简陋,只有两间连在一起的小平房,破败而陈旧,屋前用篱笆围起的院子里照例散养着鸡鸭鹅一类的家禽。
王扬将烧得糊里糊涂的反派放到了婆婆家唯一一张木板床上,婆婆打来一盆井水,将手巾浸湿拧干敷在小不点的额头上给他降温,然后就去后面的林子里采了草药回来熬煮。
王扬本来饥肠辘辘,不过一闻到那汤药的怪味就没了胃口,也不知道反派是不是烧得太糊涂,竟然默不作声地就将一整碗苦涩的药全给喝了下去,虽然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却既不哭也不闹腾。王扬虽然讨厌他但也不得不感慨,主角就是主角,从小就能忍别人所不能忍,这要是换成别的小孩子还不得左哄又哄,才肯喝这么苦的药。
“呦,你这儿有个胎记啊。”婆婆给傅青书喂完药,视线不经意间落到王扬的手背上,有些惊奇地说道。
“婆婆,这个胎记有什么说法吗?”王扬心里正想着这件怪事,借这个机会赶忙问了出来。
婆婆笑了笑,说道:“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这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印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