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色略略一沉,微微叹息道:“虽说许嫔被禁足,欣贵人也就地正法,不过对待宫里的女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许嫔。”
子曰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许嫔服用了禁药,如今该是萎靡不振,而她又被禁足,太后何以如此担心?”
“不瞒着你,哀家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圣慈在宫中这么多年,手里还是握着一些旁人看不到的势力,而她在死之前将这些全部教给了许嫔。”太后面色凝冷,继续道:“虽然还不清楚许嫔现在的能耐,但许嫔现在还不能死。”
这么一说,子曰有些懂了,因为她知道皇后的事情,她不懂前朝的格局与各方势力的利害,若是太后如今这样说,那么按照赵凰凌与皇后的约定,皇后将在不久后病逝,假如许嫔这个时候也出事,那么目的就太过明显,不符合赵凰凌徐徐图之的目的。
而且太后说这番话,意思也很明显,许嫔就算对她做了什么,先阶段还不能将她如何,或许还只能忍下来。也确实,如果太后今天不说这样一番话,一旦许嫔动手,子曰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特殊,一点都马虎不得,如今想来,安安当初早产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子曰微微一笑,从容的说道:“太后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