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想年纪大了让自己后悔,这样做也是想你回到杜家,上半辈子没能让你妈和你享福,下半辈子希望能弥补,这也是我多年来的一个心愿。”杜允成说着有些动容,他一惯的弥乐佛脸上十分难得的露出抹感伤。
陆战平有些不太明白了,这老东西哪来的觉悟,早这样想,当初干什么去了?他不是陆香琴那样容易念旧软弱的人,他对杜允成从小恨到大,尽管这些年答应母亲认了杜允成,但心里面的隔应和怀疑丝毫未减。
听了杜允成的一番话后,陆战平沉默半响,仍是一脸的冷漠,他站起来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旧城改造工程的事我并不怎么感兴趣,而且我不是我妈,她想跟你过是她的事,我还是那个意见,我有我自己的能耐,不需要靠你们杜家一分一毫。”
他说完就准备离开,杜允成突然说了一句,“战平,周末的周家商界酒会你去不去?”
“我去那干什么?周家又没请我,我以什么身份过去?”陆战平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