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看着面前的这张脸,陆战平伸出手想去摸摸,但在差距几厘米的时候却停住了,他对着虚空的方向动了动手指头就黯然垂下,黎进说得没错,林萌就是被自己宠成这样的,可他愿意宠着这人,一辈子的宠,只要人能在自己怀里,就算宠上天了又怎么样?
陆战平垂下头闭了闭眼又睁开,他屏气静神地站了许久,什么话也不说,也不会去碰床上的人,只是这样站一会就够了。
最后看了眼林萌,陆战平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你的事我会替你办的,你安心养着吧,出院时我来接你。”
这些话细若蚊声,陆战平也不指望林萌能听见,于是说完后,他就自顾自准备离开。
就在转身的此时,房间里好像多了些声音,陆战平的脚步僵住了,他屏住呼吸,心口蹦蹦地直跳,有种不可言说的渴望在心底来回的碰撞,明知道不可能或不可以,但他就是生生地盼望着,像黑暗中的人乞求那一丁点光明一样。
喘息声越来越重,床上的人也有了动静,陆战平闭上了眼睛,握着门把的手也越发的紧,即既使闭着双眼,他也能想像到此时的林萌正急促的呼吸,迫切的渴望,他在拉扯着宽大的病号服,露出光洁清瘦的锁骨,额间鬓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