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林萌给捞出来,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伸手又道:“哥,把林少给我吧。”
陆战平一动没动,反而扣着怀里的人更紧,他明明已经筋疲力尽,浑身机能损耗到了极点,但仍死死抱着怀里的人,任何一个人向他取出林萌,他都会立即进入机械的高级警备状态,像是护着自己的心脏般越发的搂实了林萌。
黎进拉开了罗毅宣,小声道:“别给哥添乱了,快扶着哥回车上去。”
“可,可他都这样了还抱着林少,那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他都这样了还能死搂着林少,难道你以为你就能把林少从他怀里给扣出来?你想被他暴打是不?你忘了咱们大哥小时候年糕的事啦,做死才会从他嘴里掏东西吧。”
黎进一说,罗毅宣就不由想起少年时期陆战平的光荣事迹,他们四个打小在贫民街上长大,对陆战平的光辉事迹了如指掌,这位大哥从小就是个不要命的倔强主子,想要的东西拼了命也要夺到手心里,年糕的事他们几个都知道,少年贫穷的孩子为了一块年糕被无赖用酒瓶子砸破了头,到了进医院手术室还不忘咧着嘴把小手里握出汗味的脏年糕塞进嘴里。
罗毅宣回忆当年那场景,手术室外的病床上,满脸鲜血混杂着污垢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