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种波动现在也还没能找到原因,得花些时间研究才行,我想呢…….”
“你别扯了,你就直说,他身体的那些波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龚杰被他一问,脸色竟有点发红,他干笑几声,“其实也没多大后果,就是…….就是某些渴求会高一些,然后…….”
陆战平已经受不了他的磨叽,十个手指捏的咯咯响,搞不好下一秒要殴人了。
龚杰忙说:“你别介啊,看着怪吓人的,我跟你直说吧,他身上有这种反应后就会特别想跟人交合,说俗气点,就像被人下了春=药般,而且还是十倍的春=药,我们昨晚给他打了一针是暂时竭止了,看他今天的情况如何,哎,战平,你去哪?”
陆战平冲到门前又迅速折了回来,一把揪起龚杰的衣领子,“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间病房?”
“在二号楼b栋16楼1620高干病房…….”
陆战平听了扔下他就甩门跑出去,龚杰摸了摸衣领嘀咕:“急什么劲啊,你又不是解药。”
1620房里空无一人,陆战平抓着个小护士问:“这病房里的人去哪了?”
“你说林少啊,他刚刚吃了午饭在外头散散步呢。”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