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迟疑,道:“那这个孩子?”
张建良看了他一眼,道:“这是我的儿子。”
老人不肯信他,拧着眉头道:“那为什么他姓‘简’?”
张建良笑了,道:“我对旭尧的心意,当年您不就知道的清清楚楚吗,这么多年,我从未变过,我的孩子跟旭尧姓,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盯着对面的老人,嘴角裂开一个笑,压低声音冷冷道,“我那时候,真恨不得亲自给旭尧生个孩子。”
老人脸色有些不好起来,看着他半天没再说话,最后用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两下,道:“胡闹,简直胡闹!”
张建良略微后仰,坐在沙发上,双手拇指扣在一起道:“您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送了,我想安安静静过个年。”
老人奔着最后一点希望而来,但是却生了一肚子的气,只能恨恨返回。
张建良一个人静静坐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久久未动,身前就只有一本老旧的相册。他这么多年来,每年过年守着的除了这个房子之外,就只有彻夜翻看的那几张仅存的泛黄照片。
他静坐到天亮,一直到简宇桓进门的时候,才回神过来。
简宇桓正在门口换鞋,弓着腰的样子让张建良产生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