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褶皱的衣服,然后又劝慰了一番。
周虎丝条慢理地站了起来,掸了掸衣裤上的尘土和碎草,又很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头型,虽然头上就那么几根短毛。然后这厮慢步来到柳三炮跟前风轻云淡地问道:“炮哥,你看我的发型乱了没有?”
“草!”柳三炮心里狠狠地问候了周虎一下,但是仍然挤出了一点笑容,昧着良心说道:“发型一点也没乱,你还是那么帅!”
“唉,炮哥,这么多人呢,不要老是大实话往外蹦好不好?这做人呐该谦虚还是得谦虚点,你说是不?”
柳三炮已经无语了,这他妈的都是啥人呐?刚刚被一个大姑娘骑着打了一通,起来后竟然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真是~我勒个靠啊!
就在柳三炮要吐血三升的时候,周宇发话了。
“虎子,你咋能这样做呢?打你活该。人家小小可是女孩子,你说你怎么可以舔人家的手?虽说舔和亲意思差不多,二者都是近亲,但是这个动作还是不太雅观。还不快去给人家道歉?”
柳三炮和刘云飞一听,得,这又出来一个更操蛋的,他娘的哪本字典里解释过舔和亲是近亲来着?还意思差不多?差了能有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想到这里哥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