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少在这里打野鸡,那会儿这里的野鸡简直就是随处可见,而且这里几乎都是参天大树,人趴在大树上底下的人根本就看不见。”
两对父子大眼瞪小眼相互瞅了几眼没人敢接话茬,这会儿老头子心情极度不好,要是哪句话接的不顺溜非得挨骂不可。
太公继续说道:“其实这也怨不得别人,主要还是怨我们自己眼光不够长,都是井底之蛙啊。而且他娘的也奇了怪了,当初大炼钢铁的时候我们还就专门挑那些长得粗壮直溜的大树下手,而且还就专门挑野鸡岭下手,难道这长得直溜的还能比那些歪脖树好烧?”
说到这里太公就再也不支声了,拿出大烟袋装了点旱烟吧嗒吧嗒地开始抽起烟来。
周定邦把周宇拽过一边小声说道:“二狗子,你太公现在一提起野鸡岭心里就不舒服,还是三叔和你说说吧,其实从八几年开始到现在你太公和我就曾经组织过不下十几次到野鸡岭栽树,虽然成活率极低,但是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我们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当初破坏最严重的东坡,等你到了南坡的时候看到的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周宇点了点头,要是所承包的地方就像眼前这个样子自己还真没有多大信心,就说那一棵棵歪脖树